么?”
赫连钦委屈,扶着被踢
痛的膝盖道:“我体力好得很,阿珂难道不信我么?”
秦珂:“……”
她现在只想一脚将他踢到湖中去。
话虽这样说,但赫连钦最后还是安生下来,像过去的每个晚上一样,将秦珂抱在怀里好生睡了一觉。
翌日,秦珂神清气爽的醒来,赫连钦则有些萎靡不振,眼眶一圈乌青,显然昨晚睡得不是很好。
秦珂不由担心,朝食后替他把了把脉,却只发现些许阴虚火旺之症,盅毒所造成的影响也消除大半,待日后稍微调理一番自可还原。
看他脸色依旧不好,不由狐疑道:“将军这是怎么了?可是身体有何处不适?”
赫连钦抬头幽怨地看她一眼,见她拿一双澄澈的眼睛朝自己看着,眸中无一丝杂质,全然是对自己的关切与担心,不由心头一暖,凑上前轻轻在她唇上吻了吻。
他与秦珂成亲两年有余,忍到今时已实属不易,虽然知道前日晚上因激动有些过分了,但他还是止不住地想要她,想与她亲近。
心里想着,他便遵从本能俯下身,一双习惯掌控敌人生死的手,斟酌又慎重地扶在她肩头,将她轻轻摁在沙地上,低头朝她吻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