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九十九副,一个不少地都带了回来。”
秦珂吸吸鼻子,有些激动地看着他点点头:“等把尸
体认清了,便可将木兰兄长的遗骨交给她了。”
那年他们回西南三个月后,赵大强便带着新婚不久的妻子赶了过来。木兰是个善解人意的姑娘,知道赵大强不会轻易退役,便毅然同他一起留了下来。
两人坐在灯下聊了些此次进沙漠的经过,赫连钦便差人送来了热火洗漱。
秦珂坐在外间榻上,一边看书一边等他,这些日子的忐忑不安,也随着赫连钦的归来而告一段落了。
不过放松之后,她的困意也来得更强烈了,坐在榻上没一会儿,便趴在桌上睡了过去。直到感觉颈后传来一阵热乎乎的痒意,才又迷迷糊糊醒转过来。
见她睡眼稀松地抬起头,正在她背后卖力巡视领地的男人这才用低哑的嗓音道:“阿珂最近可有想我?做梦可梦见过我?”
秦珂微微一笑,也不作声,一双潋滟的眸半眯着,由男人将自己往怀里一揽,打横抱起来朝里间走去。
赫连钦不甚在意,抬手一扫,用掌风将内室的灯熄灭。不一会儿,便听到有婉转低柔的声音从黑暗中传来:“阿钦,你轻些……”
彼此月圆,窗外夜色正好,院中新开的海棠落英簌簌,良辰美景,不过如许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