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又被关了两天,实在是烦闷至极。
对着那县衙看守地牢的狱卒破口大骂了一下午,口干舌燥也阻止不了他。
“我劝你们赶紧把本少爷我放了,不然等本少爷出去了,就是你们的死期!”
也不知道他爹到底在干什么,到现在都还不来救他!
狱卒知道这钱文山的恶名,冷冷地看了他一眼,并未做理会。
没人理钱文山,他就更气了,起身叉腰对着狱卒大喊:“你们聋了?让你们赶紧把本少爷放了,区区一个昌宁县的也敢跟我斗?这破地方,等本少爷我出去了,直接一把火给烧了!”
狱卒恨不得上去揍钱文山一顿,但又怕他出去了真的报复,所以即便烦得咬牙切齿也不敢真的动手。
“闭嘴!”
狱卒实在是忍无可忍吼了一句。
钱文山一听,嚷嚷得更凶了:“你们简直是敬酒不吃吃罚酒,都给本少爷等着!等我爹来了,一定会砍了你们所有人的脑袋,然后再丢去喂狗!”
这时,一道清亮威严的声音从外面传进地牢。
“你想砍了谁的脑袋?”
赵殊月缓缓走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