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如何为你说的话负责,若是不能负责,这话可别往外乱嘣!”
文琴都被谢环珠吓到,许久许久,没有见郡主发过这样大的火,就是当日在教坊司、千秋宴上也不曾如此。
童昕昕刚想为自己辩解一二,意识到谢环珠话里的意思,顿时背后发凉,这话可以说是提醒,也可以说是威胁。
嘉清郡主不好惹,她背后的镇西将军府和贺家更是不好惹。
她后退半步,忍不住咽了咽唾沫,扶在桌子的手不甚打翻了水盆,落下了湿了绣鞋,随后赶忙表意:“嘉清郡主放心,我的消息向来是买断的,绝不会有第三人知晓!我兄长留了功课给我,我先回府了!”
若是因为一桩指甲大点的买卖开罪了他们,那可真是得不偿失。
童昕昕来府时春风得意,离开时颇为狼狈,几乎是小跑而去。
见谢环珠起伏的情绪随着童小娘子的离去一点点安抚下来,文琴这才担忧出声:“郡主发生了何事,可有需要文琴的地方?”
谢环珠沉默片刻,摇头:“此事,你不必过问。”
童昕昕所言,事关家族颜面,就算是文琴也说不得,越少人知晓越好。
可若是谢琳琅当真在外在外会见外男,若是被政敌知晓了,没有事也会被说成有事。她谢琳琅一个刚从乡下来的女子,哪知道京城里流言蜚语的可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