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为九弟而来,若要她离去,也须得九弟离开才是。”
只是眼下是用人之际,二人相视无奈。
一连几日,漪澜同九爷怀铄为烧瓷一事奔波,马不停蹄一般。
九爷终于在镇上寻到几家有意这桩买卖的窑匠,带了漪澜去同这些人谈设计的花样图纹,更有漪澜细心整理出的西洋的名画,如此同老匠师一一敲定,也是颇费了些周折谈妥。
她二人回到海边寓所时,清怡郡主正依漪澜的吩咐在泡花瓣牛奶浴光润肌肤,她泡得肌肤发白都不肯出浴,依依不舍的隔了屏风对漪澜说:“澜儿你可真是狐媚子,便是沐浴都被你弄得如此的享受,肌肤水嫩嫩的呢。”
漪澜笑了说:“不是要自己享受,是要观望你的人享受才是。”
一边稳住了彪悍霸道的清怡郡主,漪澜一边去寻致深拿钱。
进到书房,却见致深又已是伏案疲倦的睡去,他身上搭了一件素缎竹纹披风,五姨太在一旁打扇伺候。慧巧见漪澜进来,便对她徐徐摇头,示意她不便打扰致深。
漪澜立在那里,反是进退不得。致深如今太过疲倦了,她都不由得心疼他,只是眼前,一船的瓷器在等他,这下定的银子可如何是好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