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包扎了。
刚包扎好伤口,书房门便被推开,洛锦歌从外面进来。
“慕容恪,你跟我说实话,你和师父是不是同一个人?”
“什么师父?”慕容恪惊讶。
“同样的位置,同样的伤,哪里有那么巧合?慕容恪,你还想骗我到什么时候?”
面对洛锦歌的质问,慕容恪牵强的勾起嘴角。
“锦歌,你可能误会了什么,我并不认识你师父。”
洛锦歌的视线落在书桌下面的一抹银色上,她跨步上前,一把从书桌下拿出银质面具。
“你到现在还想骗我?你就是多次出现救下我的银质面具男子,也就是我的师父。”
见到洛锦歌拿出银质面具,慕容恪知道瞒不住她了,便索性大方
承认了。
“对,我就是银质面具男子,也就是你的师父,锦歌,我不是故意瞒着你的,只是觉得这种小事儿没必要特意跟你说。”
见慕容恪承认,洛锦歌心里反而没有愤怒,她愣怔的看了手中面具好一会儿,一拳头砸在慕容恪没有受伤的肩膀上。
“我能理解有些时候你不适合以本来面目出现,但这种事儿你没必要瞒着我啊,还成了我的师父。”
看洛锦歌没有因此而生气,慕容恪暗暗松了口气,将洛锦歌拥入怀中。
“锦歌,你没有生气便好,日后我定不会再隐瞒你任何事。”
其实洛锦歌并不在意慕容恪有没有欺骗她,而她本身也并不是完全信任慕容恪。
她眉眼温和。
“好了,这件事儿就此过去吧。”
见洛锦歌这般大度,慕容恪这心下又觉着不对劲了。
“锦歌,难道你一点儿也不生气吗?”
洛锦歌疑惑看着他。
“难道我应该生气吗?”
看到慕容恪眼中的试探,洛锦歌笑得越发温和,在他额头轻点一下。
“好了,你都受伤了,我还怎么生气嘛,让我看看你的伤口恢复的如何了。”
她解开慕容恪的衣裳,看到他肩膀上的伤口,心疼蹙眉。
“当时一定很疼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