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不必说了。
看着那猎户肿成猪头一样的脸,大家也不好意思把价钱压得太低。
他们还在讨价还价,江绾却直接付钱端走了罐子。
这种好东西下回遇见谁知道是啥时候,当然是该出手时就出手,先拿到再说。
江绾今日收获满满高兴的很,一回头却见秦月撅着嘴很不高兴的样子。
“咋了这是?谁惹你了?”
“看见一个登徒子,想啐他两口。”
秦月指了下方向,江绾看过去一眼就认出了熟人付公子还有那个砖窑齐老板和另一个好心公子。
“你说的登徒子是哪个?”
“就那个,个子最高的。”
江绾分辨了下,确定秦月是在说齐老板。
登徒子?不像啊……
江绾拉着秦月走到人少的地方,轻声询问。
“他轻薄你了?”
秦月摇摇头。
“他还没来得及动手呢,我就到家了。你不知道他有多可恶,从码头就一直跟着我家。被我发现后还狡辩说是他的钱粘在我鞋子上了。”
“那钱粘在你鞋子上了吗?”
“粘了。”
说到这儿秦月显然更生气。
“就一文钱!你信吗?他一看就是个有钱的主儿,为了一文钱跟着我走那么远,你觉得可信吗?他分明就是在打我的主意。”
秦月会这样想,也不是没有道理。
不过江绾想起之前那齐公子付钱肉疼的样子,倒有几分信他是为了钱才跟着人的。
可是,一文钱也太夸张了吧?他要是真一毛不拔到这种程度,那自己买的那些砖岂不是要叫他心疼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