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回来就魔怔了。
嘴中念念有词,虞听晚却觉得自己颇为对不住祈哥儿。
殊不知,他是在草场展露少年英雄的风姿。一时间体力折磨狠了,回来才发起了高热。
翌日
清晨,虞听晚焚香祝祷,又给住持添了不少香油钱。
他双膝跪在蒲团之上,口中念念有词:“一愿祈哥儿顺遂康健,二愿自己心想事成。若能让弟子得偿所愿,弟子尽全力给菩萨重塑金身。”
接连焚香祷告了一日,让菩萨感到心诚。虞听晚的心情才好过些许。
行程赶得及,翌日就套了马车,打算回府。
好在两地之间距离不过大半日路程。虞听晚这怪异行径已让贴身伺候她的人格外奇怪了。
毕竟,主母为了庶子特地跑一趟寺庙,倒也奇怪。
可虞听晚只顾着在马车上休息,闭目养神着,压根没搭理周围的风言风语。
周大娘怕自己嘴笨,说出了什么不该听的话。愣了良久,在马车上也只能静静陪着自己家夫人。
她本没有一张巧嘴,同吴嬷嬷一样能惹虞听晚开心。
想来是回去的路上,比先前并不着急,马夫扬鞭的速度也比往常慢了些许,回程的路上,竟走了大半日,待到用晚饭时节才回府。
还未等虞听晚回过神来,就听着门口大声嚷嚷着:“祈哥儿醒了,祈哥儿醒了。”
一下车就听到这样的消息,大家闻言一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