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着廖掌柜这样子,苏蓝就知道来头怕是不对,或者……应是自己认识的人?
廖掌柜也不知道是急的还是怎么样,直接说道:“要是没猜错,估摸着就是那个唐少柔,就是那个不要脸的女人!”
苏蓝闻言,表情都变了。
春喜更是下意识的反驳:“怎么可能!”
苏蓝也被廖掌柜这个消息说的愣住,缓了好一会之后才皱着眉头说道。
“廖掌柜,何出此言?”
实在是这消息让人不敢相信。
廖掌柜终于把气喘匀了,连忙说道。
“小姐,小人方才见到那玉珠阁里出来一个估计,突然想起小人从昨日就派人盯着那玉珠阁的人,就是想打听出来背后老板是谁。”
“方才忘了问了,方才看见那个伙计,才想起来,所以就下去问了问,今天早上才打听到,但小人去见小姐了,回来也没来得及问。”
廖掌柜深吸一口气,咬牙道。
“总而言之,咱们珍宝阁的伙计,跟着玉珠阁的伙计,昨天晚上发现对方去了安庆候府附近跟丢了,就一直守在安庆候府周围。”
“就在今天早上,咱们的人发现玉珠阁的伙计又去了,在安庆候府的后门见了一个人,鬼鬼祟祟的,看穿戴,像是安庆候府的丫鬟。”
“小人想了又想,着实想不明白,这安庆候府还有谁会干这种缺德事儿,方才上楼时,终于琢磨出来了,就只有那个唐少柔了!”
等着廖掌柜把话说完,春喜脸色铁青,破口大骂。
“那个贱人!真是阴魂不散!”
苏蓝比较谨慎,再次问道:“你那个伙计,见到那丫鬟的样子了吗?把他叫来我问一问。”
廖掌柜没有耽误,立刻出去把那伙计给叫了进来,似乎早就知道苏蓝要问话,直接让人在外面等着。
苏蓝也不废话,看着那长相就很聪明的伙计问。
“你说说你见到的丫鬟长什么样?穿什么,带什么发簪,说话声音如何?”
那伙计详细的描述起来,真是一丝一毫都不敢放过。
听着听着,春喜就已经确定了,咬着牙说道。
“不就是春杏那个贱人吗?小姐,已经没什么好怀疑的,对面那个玉珠阁,肯定是唐少柔开的,故意出来恶心人呢!”
事到如今,似乎也没有什么好说的了。
毕竟珍宝阁的人都跟着安庆候府去,总不归是老太太或者屈夫人干的吧?
别的苏蓝或许不敢保证,但她向来清楚,屈夫人跟老太太自命清高着呢,从前从未插手过珍宝阁的事。
一来是婆家人,不好对媳妇儿的嫁妆起什么心思,二来则是人家可是侯爵之家,一般情况下,都不想沾手这些铜臭之物,自有一份清高在。
反正在苏蓝的精心照料下,安庆候府上上下下也没缺银子花过。
因此,屈夫人跟老太太应当是不会干这种事儿的,不过……唐少柔就不一定了。
反正目前最应当怀疑的就是唐少柔。
苏蓝将那伙计打发走,一时间,这小小隔间就只剩下三人。
廖掌柜焦急的问道:“小姐,咱们现在该怎么办?若是那唐少柔故意针对咱们,咱们可得有应对之策啊。”
苏蓝冷笑一声,站起身说道。
“廖掌柜,方才才与你说过,不要心急,凭白自乱阵脚,还是那句话,只要咱们东西好,不会缺客人,而且对面价格这么低,成本又那么高,赚不了钱。”
“赔本赚吆喝的买卖,长久不了,我就不相信,那唐少柔有这么多银子够她消耗,打价格战,只会陷入恶性循环,我们要是跟着降价,就是入了圈套了。”
廖掌柜稍微镇定了些,但一想到对面那店可能是那个唐少柔开的,她就一阵恶心。
吃了苍蝇般的恶心!
她是珍宝阁的掌柜,不是小姐的丫鬟,平时就不能跟在小姐身边,管不了安庆候府的事儿。
但她也是听了不少闲话,特别是有些夫人小姐在珍宝阁买东西的时候,也会提起安庆候府的闲话。
言语之中对小姐有同情,还有幸灾乐祸。
廖掌柜作为珍宝阁的掌柜,自然不能跟这些夫人小姐吵架,除了忽悠让他们多买些东西破破财,她也不能做什么。
但她还是心疼小姐的呀!
如今唐少柔都欺负上头了,这要是轻易放过,岂不是显得他们小姐好欺负?
不说别的,她都咽不下这口气!
总而言之,廖掌柜现在越想越不舒服,恨不得直接冲到对面去把那玉珠阁给砸了。
苏蓝也瞧出廖掌柜脸色不对,上前几步,安抚的拍了拍廖掌柜的肩膀。
“行了,生什么气?做生意,最忌讳沉不住气,别说唐少柔瞧着脑子不好使,不会对咱们造成什么威胁,就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