农户家庭,那可是够吃一年的,怎么就不能让苏蓝一个月来花了?
而且她又没有少了屈夫人跟老太太的那一份,屈夫人直接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当不知道就是了。
非要赶着管这个闲事。
越想,唐少柔心里的不平就越多。
但屈夫人到底是屈渐行的亲生母亲,唐少柔真不好把人给得罪狠了,毕竟上次在祠堂的教训,她可是记忆犹深。
想了想,还真不知道该怎么挑拨,不过很快她就有了主意。
只因为苏蓝今天在账房说的那堆猖狂的话,苏蓝是怎么说来着?
说等着自己找屈夫人或者老太太出头,只要敢告状,她就敢认。
也就是说,苏蓝根本不怕了?
别人唐少柔可能不了解,但经过在安庆候府这些日子的摸索,她也算是了解了一些关于安庆候府的事情。
不说别的,屈夫人跟老太太即便表面看起来再温和,骨子里也是有一股不容智慧的规矩。
他们的规矩很简单,二人的辈分,在安庆候府是最高的,就得让敬着。
而如今安庆候府正经的晚辈有几个?能拿得出手的有几个?似乎也只有苏蓝了。
可要是苏蓝这个听话恭敬的晚辈突然不听话,甚至有异心了呢?
唐少柔嘴角勾起一丝冷笑,抬脸看着屈夫人,委屈的解释。
“屈夫人,妾身真的是冤枉的呀,妾身只是长远考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