嚎:“哎呀,不行啊,咱们可不能得罪钱家呀,你们要是得罪了钱家拍拍屁股走了,那我们怎么办?你个死丫头是想害死我们不成啊。”
李父随声附和:“就是啊,况且钱家家大业大,根本就不是你们能得罪的起啊,若是抓了钱啸,钱地主必然不肯善罢甘休,到时候我们也要跟着遭殃!”
林南目光如冰:“谁说我要放过那地主了?”
啊?
几人都是一怔,不解其意。
然而林南接着又下达了新的指令:
“即刻去抄了那地主家,顺便调查其是否曾做过恶事,若有,直接就地正法!”
“是!”
武晖领命,李新景的父母听后更是惊骇。
林南有像是想起什么,连忙道:“只是个地主而已,不同于那些贪官污吏,晖哥,不要滥杀无辜。”
前段时间在古林县和淮县抄家时,杀的人头滚滚,他担心武晖习惯性地大开杀戒,忘了这只是个小村庄。
至于那个地主到底该不该杀,其实并不重要!
他们这些豪绅家族从来不和百姓讲法律,一向强取豪夺,作恶多端,那么自己也就没有和他们讲法律的必要。
以暴制暴才是最佳途径。
“明白。”武晖转向钱啸,“对于此人,该如何处理?”
林南冷声道:“他欲欺我妻,你说该当如何?”
武晖眼神一寒:“拖下去,打断双腿,乱棒打死,五马分尸!”
一旁的村民和李家夫妇听得瞠目结舌。
他们怎么也想不到这群外乡人进来要直接灭了钱家。
这怎么可能呢?
直到钱啸被护卫队拖了下去,然后不远处传来一阵阵杀猪般的惨叫,他们仍然还不敢相信,眼前发生的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