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呢。
“也别掉以轻心,他在暗,我在明,不抓出这个人来,叫本王如何安枕。”
“厚福自当尽心竭力,以报王爷知遇之恩。”
刚刚要不是晏王说给云望川每月五两银子,厚福都不知道自己那一个月三十两的月奉是有多高。
就连何公公那种从小侍奉晏王的老太监,每月也才五十两而已。
这样的金主,厚福能不用心办事嘛。
“哟?这还没听云先生上课,就已经会用成语了?”
殷煦总喜欢故意逗弄厚福,十几岁的小丫头整日跟在自己屁股后头叽叽喳喳,感觉她从来都没有烦心事一样,总能让人感受到极其旺盛的生命力。
殷煦就不一样。
在人前,他是高贵的王爷,养尊处优,衣来伸手,饭来张口,事事都有人帮他打理。心情不好,只要他挥挥手,就有无数人争着抢着取悦他。
但是,一到夜深人静的时候,他就能感受到内心中的那种无尽的孤独。
他信皇兄,但是他不能说,因为他怀疑的是皇后、是太子、是寇相……
没有真凭实据,这些人一个都不能碰。
“哪有?这都是着王爷耳濡目染的!厚福愚笨,只怕浪费了王爷帮我请的先生。”
殷煦笑笑,接着道:“你若是不想他当你先生,本王也可以将他赏给你做相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