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谁阿!”万毅铭看到自己面前全副武装厚厚的口罩,黑色的墨镜,头上还有一顶鸭舌帽,没忍住叫了出来。
“闭嘴!”贺茗深一记冷眼扫过去,自己找他来真的找对了吗?
“老大!哟,咋了?犯事儿了还是怎地了,咋这副打扮,准备跑路吗?可是你来医院干嘛?”万毅铭罗里吧嗦说了一顿没过大脑的话,并没有注意到墨镜下贺茗深一双忍无可忍的眼睛在喷着怒火。
“闭嘴
!”贺茗深带着警告的语气吓了万毅铭一哆嗦。
“不超就不吵吗。这么凶人家干嘛,说吧,叫我来干嘛!”万毅铭撇了撇嘴识时务的闭了嘴回归正题,刚刚扫视了贺茗深一圈受伤什么的应该是没有,可是那叫自己来医院干嘛呢?难不成来喝茶?
“等会儿帮我摘个肾!”贺茗深回复了正常的语气轻描淡写的说道。
“小意思,不就是帮你摘个……啥?帮你摘个肾?”万毅铭直接从座位上跳了起来,这男人的肾还能随便就摘一个吗!开玩笑嘛!
“嗯!”贺茗深早就料到了万毅铭的反应还算是有心理准备的。
“你的肾坏了?还是咋了,你总得给我说清楚吧!”万毅铭尽量平复自己的心情。
“捐了一个!”贺茗深秉承自己惜字如金的样子。
“这东西能随便捐吗!再说了,像你这样的万恶的资本家怎么可能随随便便就给个陌生人捐一个肾呢!说吧,我听着!”万毅铭盯着贺茗深,一脸你绝对有事瞒着我,最好老实交代。
“你听说过好奇心害死猫的故事吗?你想做那只猫?”贺茗深并不想做过多的解释,自己决定的事情不需要别人知道。
“好,我知道你心里面清楚自己做的是什么,我不会阻拦你,但是我想让你知道有什么事情你并不是一个人,你还有我们几个好兄弟!”万毅铭叹了口气,贺茗深一直都是这样的,从小光着屁股长大,可是自从贺茗深的父母发生了那件事情之后,贺茗深就失踪了。
大家都很担心,多方打听可是一点儿消息都没有,不过老天带我们几个并不薄,好在三年前自己一个偶然的机会看到了一个身影像他,自己告诉了萧然,萧然分分钟直接搞定了这才能够又见到贺
茗深。
幸好我们一切都没变,可是每个人都感觉得出来,贺茗深心中积压着太多的,他总是这样,有什么事情都是自己一个人单着,总是想把我们几个保护的好好地,可是他忘记了,作为兄弟,我们每个人的想法跟他是一样的。
“嗯!”墨镜下的贺茗深的眼眶有些发红,压低了声音轻轻回应了一声。
“我们可以……”徐医生走进开看见了办公室突然多了一个人,大红色的头发,长着一张让女人看了无比自卑的脸,这种人怎么进来的?
“现在吗?这里的技术比得上我那里吗?不如我们去我那里吧!”万毅铭一脸的嫌弃,这里的设备绝对很low,自己害怕用的不顺手。
“请问您是谁?我们这里闲杂人免进!”听到万毅铭的话本来对他印象就不好的徐医生更加的不友善。
“我是……”万毅铭刚想为自己编一个身份就听见贺茗深开口了。
“他是谁你不需要知道,只要知道他是我找来为我动手术的,您可以选择旁观,或者可以在外面等着!”贺茗深站起来,不想在浪费时间。
“可是秦先生……”徐医生看着眼前的陌生男子,自己对他的技术表示怀疑。
“没关系,您不需要担心,阿铭,我动完手术后安排你的人来接我!”贺茗深嘱咐道,自己不能让叶当归及其他人看到自己。
“没问题!还有不让人看见你的样子对吧,秦先生!”万毅铭明白了贺茗深的想法,是让自己来断后的!
“开始吧!检查完马上动手术有问题吗?”贺茗深的语气一样不容置疑。
“可是病人家属说明天。”徐医生又纠结了,不是说好了明天吗怎么又改了呢!
“病越拖越狠不是吗?”贺茗深一脸我为病人好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