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冥北,晚安!明天见。”也不知道耽不耽误,厉子桐道了一声晚安还是挂了电话,像萧冥北这样的男人她要适可而止才能稳稳地拿到萧夫人的位置。
现在她并不介意他是不是真心地爱她,所谓心急吃不了热豆腐,她若能得到这个男人,还怕得不到男人的心。
明媚的眸子柔光一闪而过,厉子桐同样站在窗边望着点点斑斑的星空,心里计划着什么。
一夜睡到天亮……
本来该周而复始的日子即将在今日开始改变。
苏言倾起了个大早,打开窗子让新鲜空气吹进来,吹走一室的二氧化碳,待在窗边望了一会儿鳞次栉比的高楼大厦。
倾吐浊气,苏言倾才收回视线,舒爽了一会儿,转身去洗手间把三个人的衣服都清洗完才出门买早餐。
这样的日子过得也很快,没有时间让安安去学课外兴趣班,苏言倾只好根据儿子的兴趣买了水彩材料,在网上给儿子报了一个班,也好让安安每天练习两个小时。
吃过早餐,给方晚清整理好床,再次让她舒适地躺下,一个忙碌的上午工作才算结束。
“妈咪,你看我画的好吗?”
安安举着刚刚做
成的话,水彩浸湿的地方还没有干。
啊!
画面上明显是四个人,三个笑呵呵的大人身旁站着一个小孩子在一幢大房子前观赏着花瓣,小孩子手里还牵着两个蓝色的气球。
“妈咪,我画的是妈咪,爹地,外婆还有安安自己,这是咱们的大房子,以后我们生活在一起好吗?”
见苏言倾楞楞地望着他的画,安安以为妈咪很喜欢,小手指着画上的小人,一个个地解释,明明才五岁的孩子可说出的话让人觉得很感伤。
“妈咪?”
“爹地怎么一直不来找安安了?是不是爹地不喜欢安安了?”
苏言倾的视线望着那副很形象的小人,她虽然知道儿子很喜欢画画,可这么小的年纪,能把心里感情融汇在画里再告诉自己他想乔临晟了,她的鼻子不受控制地酸酸的。
“儿子想爹地了?”
吸了吸鼻子,苏言倾压着声音,望着眼前看似一脸天真的小脸。
孩子还小,自然听不出妈咪声音里的低沉,小脑袋重重地点了点头,满脸期望地苏言倾希望她能够带自己去见爹地。
瞥着儿子渴望的小脸,她同样没法拒绝,眉头一皱,心里思虑的确是什
么时候她才能亲口告诉儿子“乔临晟不是他亲生爹地……”
“言言,要不你就带着安安去见乔临晟一次吧!小孩还小,跟临晟的感情也深,想见他也可以理解。”
方晚清最见不得外孙可怜兮兮的小模样,帮忙出声请求。
“妈,我跟安安已经耽误乔临晟五年了,再这样纠纠缠缠,恐怕会耽误他更久,倒不如让安安慢慢释怀,况且我们给安安的爱也不少,他该有的爱不会匮缺。”
乔临晟的心在自己身上,她怎会不知道。就是由于他真心实意地爱自己,尊重自己,他浪费了一个五年。可年轻的生命哪有几个五年可以浪费,白驹过隙,他应该为自己的婚姻重新开始,而不是放在她身上。
“孩子不是还小吗?”
听完女儿的话,方晚清也知道这几年委屈乔临晟,如果不是女儿的心不在他身上,他们的婚姻肯定也是和和美美的。
“妈,别说了,等安安再大点,我就告诉他事实。”
闭了闭眼,苏言倾觉得应该让儿子知道事实,毕竟这关系着孩子的心理健康教育。
闻言,方晚清不再说话,只是心疼地望着一旁乖乖听话的安安。
乔
氏集团。
已经多天都被拉到资金注入,乔临晟手下的公关面色阴沉地坐在办公室里。
“你们倒是出一个主意啊?这么多天拿不出一个有用的方案,公司真是拿钱白养你们?”如果再没有资金愿意注入乔氏,他也只能眼睁睁地看着父亲多年建立的集团在他手里败掉,心急已经不能形容他此刻的心情。
“乔总,听流言说,其他投资都不愿意投资的原因是您母亲和妹妹得罪了厉子桐小姐,她下令禁止投资人给乔氏投资。”
不敢看乔临晟阴沉无光的脸,公关怯懦地说。
他们已经找了所有的投资人,人家不是不见就是以有事推脱,这事态显而易见就是,被人下令严禁勒止给乔氏投资。
“有这事?”
母亲和妹妹怎么会得罪到厉子桐?
乔临晟眉头一皱,他确实没听说乔临汐惹到厉贝小姐的事。
“确实有,而且是在鼎辉商厦发生的。”
公关部经理确定地回答。
“知道了,你们出去吧!”
烦躁地挥了挥手,乔临晟瘫软地坐在沙发椅上,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