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照司法程序来说，不能。”
纪南湘无所谓的耸了
耸肩，“但只要你想，我就可以见到，不是吗？”
“……”是。
话说到这一步了，明宴辰自然也没法拒绝。
纪南湘没想到再次见到方慕承是在这样的场合下，男人一身阴冷，身上早已找不出半点当初温润谦恭的气质。
其实找不到也正常，狐狸尾巴藏久了迟早要露出来，他伪装了这么多年，也该露出本来面目了。
纪南湘缓步走到他面前，目光不冷不热的从他身上扫过，“方队长，我一直都很纳闷，我哥哥跟你之间到底有什么仇。”
他们一起走出校园一起踏入警局，同生死过共进退过，他们曾经是最好的朋友，最亲密的上下属，她想不明白，为什么方慕承一而再再而三的想要置她哥哥于死地。
当年是，现在也是。
方慕承没回答她的话，落在她身上的视线如冰，“是你让明宴辰陷害我的？”
“这哪里是陷害，”纪南湘嗤笑声，“以权谋私是你自己心甘情愿的事，可没人拿刀架你脖子上逼你去做，如今你自食恶果，怎么还怪起别人来了呢？”
方慕承脸色肃冷，字字句句充满讽刺，“纪南湘，你以为明宴辰这就赢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