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打开门,重重将她推进去。
纪南湘舌尖尝到酸涩,她张了张嘴,却什么都喊不出来
,最后只是抬手擦干净了眼泪。
明宴辰看到她这个样子,其实也没好受到哪里去。
他知道自己现在不该逼她,越逼她就会越适得其反,可他除了这样给她施加压力又有什么别的办法?
等她自己想通留下来吗?恐怕他这辈子都等不到那天。
……
此后一连几天,纪南湘都被关在主卧内没有出来。
每日三餐佣人会准时送上,她有什么要求也尽管提,明宴辰什么都会满足她,除了让她接触女儿。
他给她上了一层枷锁,将她完完全全的囚禁在了这个地方,除了卧室和阳台,她哪里都不能去。
纪南湘哭过闹过,也同他争吵过,但他的心自始至终都很坚决,就是铁了心不让她见女儿,怎样都不肯。
从那天演完那场戏后,纪南湘连见团团一面都没有。
她等得心力交瘁,心就如同一口快要干涸的枯井,滋养不进任何水分,如果不是还牵挂着女儿,恐怕连活下去的欲望都没了。
又这样过了几天,中午佣人上来给她送饭的时候,纪南湘听到楼下传来月嫂的惊呼声,“快给明少打电话,小姐好像身体不舒服,烧得很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