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撕烂你的嘴。”
“撕是没问题的
,不过看怎么撕,你也得撕得过我才行。
另外,我的话还没说完呢,轮不到你来管教我。
你叫季旋是吧,我刚刚说了,这地方不是你家,京城阮家还没到那个地步。
如果放在过去,阮惊世好好的,我承认,我怕你们,可惜啊,阮惊世已经不行了,至于阮惊云,我也没放在眼里过。
你一个都快进棺材的老太太,有什么好得瑟的,没有你儿子孙子,你算什么?
碾死你和碾死一只蚂蚁那么简单。
安然的手是有保险的,你今天把她的手踩了,你如果不赔钱的话,那就没完,你们阮家再有权有势能怎样,还不是家破人亡了,我一把火把你家和这里烧的寸草不生。
我知道,你家里有条件,有本事,可人要是没有了,你抱着钱有屁用。
在这里的人都给记到本子上,今天这笔账肯定要算,谁碰了安然一下,别说我没提醒,我这个人是最明白的,碰的哪里剁了哪里,没有碰,看见的,挖了眼睛当炮摔。
我小时候,就爱摔东西,可好听了!”
陆婉柔看了看周围的人,瞧了一眼跟着来的人:“看什么呢,把这老太太的衣服给我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