扭动着,小手死死抓着他的衣角,脸颊染上一抹不正常的绯红。
他伸手探了探她的额头,这才发现她起了低烧,全身都冷得可怕。
难怪刚刚一直说冷,原来是发低烧了,他刚才竟然还猜想她是不是在故意勾引自己。
想到这里,温景然一拳砸在了墙上。
他立马打电话叫来了私人医生,可医生家距离别墅有二十分钟车程。
温景然只有按照医生电话里的嘱咐给她额头上敷上热毛巾,给她换上了厚厚的毛绒睡衣,本想喂她喝点热水,但顾弯弯的嘴巴闭得紧,怎么也灌不进去。
温景然只能嘴对嘴给她喂水,把她紧紧搂在怀中等着医生来。
“她烧得厉害吗?”
医生一边摇头,一边准备输液的工具。
当医生把针头刺进顾弯弯手臂静脉时,她无意识一声,眉头皱成了一团。
见她这样,温景然脱口而出,“你轻点,别把她弄疼了。”
医生很是无语,这扎针哪有不疼的,但表面还是挂着职业微笑,说着好的好的。
放置好吊水瓶后,医生又转身开了些药,交代完每种药的用量后,就收好了医药箱,搬来板凳准备守在床边帮顾弯弯看吊水瓶。
“二少可以去休息了,这边我会好好看着的。”
温景然若有其事摸着下巴走到了门边,但手还没碰到门把手又折返了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