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江山对视，心虚的看向了别处。
“不知道，我也是听别人说的！”
“但俗话说得好，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她要是光明正大，也不会传得沸沸扬扬。”
江山心里清楚，这件事，八成和程灵然脱不
了干系。
“我看，这件事更像是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见江山这么袒护沐卿颜，程灵然有些不乐意了。
“你和她走得近，你向着她这很正常，但她干了那些破事，就别怪别人戳她脊梁骨。”
“她是清白的！”
江山强调。
“你怎么知道她是清白的？”
“因为，是我帮她签下的单子！”
一听这话，在场的人们都集体噤声了。
过了好几秒，程灵然才缓缓开口。
“你该不会是为了袒护她，才这么说的吧。”
“我说的都是事实，签单成功后，她还给了我一半的佣金。”
提到佣金，同事们都想了起来。
“江山说的没错，沐经理确实给了他一百多万，我们亲眼所见！”
“之前还以为是江山吃软饭，原来这笔钱，是这么回事啊。”
有了同事们的佐证后，流言蜚语不攻自破。
但也带出了一个更令人好奇的问题。
江山，一个最底层的业务员，他居然能帮助沐卿颜签下价值上亿的大订单！
这其中，大有乾坤！
程灵然对江山，也越发重视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