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张，我来替你了！”
一道爽朗的声音传来。
一个约莫五十多岁的妇女走了进来，手边还挎着一个篮子，笑呵呵的直奔老张，“老张，我们家今天收了鹅蛋，我特意带回来跟蛋蛋吃的。”
这妇女应该就是老张说的护工，两人看起来很是熟络。
也就是在这个时候，妇女看到了李越他们，身子一惊，抖动了一下，“妈耶！老张，今天怎么那么多人？”
“是乐园的老板。”
老张没有解释过多。
妇女倒是来了兴趣，“乐园老板真好，还来看你跟蛋蛋！”
“好了，我们有事先走了，蛋蛋就交给你了。”
“放心吧！我照顾蛋蛋这么多年了！”
妇女一直送到门口，才回到病房。
李越看着妇女，很久才收回目光。
车上，赵老板提出下车，“我就不跟你们去局子了吧？”
“嗯。”
路上，李越就将赵老板放下来了。
赵老板暂时没有可疑的地方，所以没必要跟着一起。
老张一路都保持沉默，目光看着窗外。
沈晓雪时不时的打量一下老张。
特殊部门内，此次的审讯还是由徐墨带着陈青跟李越开始的。
审讯室内。
“全名，年龄。”
老张被铐着坐在对面。
“张德全，四十八岁。”
“什么？”
陈青瞪大了眼睛，“四十八岁？你长得好像六十一样！”
徐墨不满的看了一眼陈青，陈青才意识到自己犯错了，连忙闭上嘴巴。
老张冷哼一声，低垂着眸子。
“这人你认识吗？”
李越从文件里拿出照片，推到老张的面前。
老张慢慢抬起头，看了一眼照片，摇了摇头，“没见过。”
“再想想！”
“再想想也不认识！我两点一线，不是在乐园就是在医院。”
老张不满的说着。
确实，在锁定老张这个目标后，他们就调查了这件事。
老张没有业余爱好，就连手机都是老年手机，没事的时候就去医院看看儿子，顶多带儿子到医院的楼下走走。
可以说，老张活的非常简单了。
但偏偏在他管理的玩偶服上出现了血渍！
紧接着，徐墨开始问道：“我们在你管理的玩偶服上发现了血迹。”
徐墨停止了说话，直勾勾的看着老张，想要捕捉到老张的可疑点。
谁知老张却反问徐墨，“所以呢？”
听到这话，徐墨非常的不满，“你负责的玩偶服出事了，难道不需要解释吗？”
“平时玩偶服都是放在仓库的，谁趁我不在拿走玩偶服我也不知道。”
确实，老张说的这个可能也是有的。
可见老张如此回答，徐墨一时间没有办法。
他们没有证据证明老张是凶手，只能证明玩偶服上的血迹是女尸的。
若是老张不承认，他们也没有办法。
审讯陷入了死循环。
李越看着老张，问道：“你儿子怎么了？”
提到儿子，老张抬起身子，目光带着不悦似乎很忌讳这点。
只见老张面色不悦的看着李越，“你问我儿子干什么？难道我儿子跟这件案子有关系吗？”
“不一定。”
“玛德！我儿子精神有问题，连医院都出不了，你告诉我有什么关系？”
老张愤怒的看着李越。
若是没有手铐，李越相信，下一秒老张就会扑到自己的面前了。
但是身为警察，他会害怕吗？
老张的这个举动，就证明，他儿子是他的软肋！
想到这，李越接着围着老张的儿子说话，“根据我们的调查，你儿子是十年前受到了刺激变成现在这样的。”
“请问是受了什么刺激？”
老张平复下心情后，对着徐墨问道：“你是他们的老大吧？这跟案子没有
关系吧？我可以拒绝回答吧？”
“我告诉你们，我没有杀人，至于玩偶服上怎么出现血迹的我也不知道。”
老张说完，就瘫坐在椅子上。
不管李越尝试刺激老张，还是徐墨再次询问，都难以进行。
按照规定，这个阶段，他们可以拘留老张四十八小时，超过四十八小时就要将人放出去了。
因为没有问出什么，徐墨决定暂时将人拘留起来。
从审讯室出去后，三人的面色不好，沈晓雪在外等待。
徐墨只是看了一眼，“办公室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