z国京城某豪华酒吧内,烟雾缭绕,音乐刺耳。舞台上十几个身材火辣的年轻女子疯狂舞动着纤细的腰肢,齐臀热裤内的浑圆随着节拍上下跳动,胸前的伟大傲然挺立,巴掌大的吊带勉力保守着最后一丝神秘。
酒吧中到处都贴满了“生日快乐”、“happy birthday”字样的海报。中间还挂着一幅巨大的粉色横幅,上边写着“热烈祝贺楚少二十三岁生日!”
一名身穿粉色西装的年轻男子拿着话筒微笑着走到舞台上
“喂喂喂!各位安静一下,今天是我们楚少二十三岁的生日,大家以热烈的掌声欢迎楚少讲两句!”
现场气氛顿时热烈
“哦哦哦!”
“楚少,楚少!”
此刻所有人都把目光聚焦在酒吧中间一个巨大的环抱式沙发上。沙发居中躺坐着一名身穿黑色薄衫躺着炫酷白发的青年。青年子双手张开,姿态松弛,光着双脚搭在前方的桌子上,透过黑色蕾丝薄衫隐隐能看到壮硕的身躯,胸口大敞着,露出健壮的胸肌和浓密的胸毛。两名身材姣好容貌美艳的年轻女子嬉笑着靠在他怀里,一边嬉笑一边把胸口的鼓胀故意在他身上磨蹭,恨不得整个身子都贴到他的身上。
青年已经喝的双眼迷离,迷迷糊糊的接过不知道谁递给他的话筒
“我没什么要讲的,今天是我的生日,在场所有消费都包在我楚少身上!所有人放开喝,放开玩!”
现场气氛再次沸腾,
“哦哦哦!”
一片热闹中,所有人都鱼贯而来给居中的青年敬酒献祝词,送上自己的礼物
青年来者不拒,一杯一杯的灌进自己肚子里,醉意越来越浓,眉头却紧紧皱起,似乎一点也没感受到生日的喜悦,迷离的眼中满是落寞和悲伤。
不知喝了多少杯,啪地一声,手中酒杯落地,忽然感觉天旋地转,眼前一黑。耳边声音越来越远……
“楚少,楚少!”
……
破旧木屋中摆放了一张小木床,床上躺着一个看不清面容的男子,盖着一块不知什么动物的毛皮。男子头发凌乱,胡乱散落在头枕上,脸色有些斑驳的黑色污渍。
床边跪坐着一个中年妇人,她衣着单薄破旧,肩上披着一块棕黑色动物毛皮,衣着发丝简单用一根草绳扎了个结,随意地披散在背后。
妇人摇晃了几下床上躺着的男子,语气关切
“二郎,二郎,你在说什么?谁的生日啊?”
男子还在睡梦中,嘴里含糊不清的喃喃着
“都给我放开喝放开玩,所有消费包在我楚少身上”
妇人脸色顿时一黑
“跟你那死鬼大哥一个熊样!每天就喝喝喝个没完”
“寨子里上上下下翻个底朝天也找不到一件像样的值钱物事,兜里比你脸都干净,做个梦都还在打肿脸充胖子”
“怎么不喝死你这个小兔崽子,省的我天天替你们操心!”
旁边站着一名大概八九岁的小姑娘,被她母亲一顿顿喋喋不休的输出逗得捂嘴偷笑,声音清脆悦耳。
“娘,二叔不是刚给我们弄来吃得了吗”
妇人转头狠狠一瞪小女孩
“说起这我更来气,他那是抢了王大虎的东西,人家能善罢甘休了啊?我们楚家寨子一共就这上上下下三十来号人,他们大几百号人呢,我们怎么跟人家比啊,你爸现在还为此事发愁呢!”
小女孩很不服气
“娘你这么说就不对了!我们都饿了十几天了,就算二叔他没抢了王大虎的东西,我们自己都快饿死了”
妇人忽的来劲了,继续喷着唾沫星子……
楚天南悠悠转醒,如同刚刚挣脱一场冗长而深沉的梦境。仿佛有一位面容沧桑的中年大婶正站在他身旁,嘴巴不停地张合着,声音如同汹涌澎湃的江水一般源源不断地灌入他的耳中。这让他想起了那位已经将近五年没有见过面的班主任老师。想当年,那位也是这般喋喋不休。
他缓缓坐起身来,只觉得腰间传来一阵酸痛,阵阵寒意自床板之下源源不断地渗透进来。
他的双手本能地摸索着身下的床板,当指尖触及那坚硬且略带潮湿的质感时,他的双眼猛然睁开,视线所及之处,是一间陈旧破败的小木屋。屋顶用茅草堆积而成,那些杂乱无章的木板随意摆放在上面,感觉摇摇欲坠之感随时可能塌下来。四周是泥土夯实而成的墙壁,墙赫然裂开了一道足有拇指般宽窄的缝隙,不知是谁用几块粗陋的木板将其勉强钉住,但仍能透过缝隙瞥见屋外的光景。
楚天南嘴巴微张
“他妈的,谁把我关进了猪圈?”
刚骂完,便对上了妇人阴沉的脸和几欲喷火的目光,楚天南脱口而出
“嫂子!”
刚叫完忽的心中一惊,我为什么会叫她嫂子??嗯?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