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杨兴学空张着嘴,却像是狗咬刺猬般无处下嘴。
两个问题他都答不上来。
实际上,如果他看过一些辩论赛,就知道,此时作为反方,不能落入敌人画好的圈套,而是要跳出去,从另外一个角度反驳。
但可惜,他的思维太慢了。
作为上司兼同事的谭鹏海都看不下去了,问道:“兴学,你和小顾认识?”
这个问题让杨兴学心中咯噔了一下。
因为一般而言,谭鹏海这种身份地位,称呼顾然只需要叫全名就好,现在称小顾,反而有对小辈关爱的嫌疑。
虽然搞不懂两人的关系,但杨兴学还是如实回答:“我和他的导师是朋友,自然是认识他的。”
“那你也能算得上是他的师辈了,不要一味的苛责挑毛病,真觉得他说的有问题,就纠正他。”
杨兴学只能低头受教般回答:“馆长,我知道了。”
顾然继续人畜无害的笑着:“杨教授,那我刚刚说的哪不对,麻烦你纠正一下。”
“……”杨兴学额角的青筋都跳了两下。
妈的,这小子属狗的吗?
咬着还不放了?
谭鹏海说:“小顾,差不多得了。”
顾然只能干笑两声。
“你刚刚的话没说完吧,继续说。”
“嗯……虽然这幅画看着一点都不繁华,但里面的工人和农民是繁华的基础,我想这应该才是云老先生起名的用意。一点自己的拙见,说的不对您就当没听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