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样半疯癫的样子。
自从握住手机后，余未晚就没在说过话。
陆野又试着喂给她一点东西。
医生说她太久没吃正常食物，只能先从流食喂起。
拿过来的粥碗统共还没手掌心大，她就只吃了半碗，然后又吐出了一半。
陆野让护工进来收拾，她没在像前几天一见到他就展现出强烈的攻击性，对他又骂又打，而是很安静的抱着手机坐在床另一头。
面对她这种突然的‘安静柔顺’，他没觉得轻松，反而更加不安。
很不安。
直觉告诉她，余未晚现在的精神状态比前几天更差！
他看了一会儿，也没在说话，起身离开了。
一出门，他就跟守在门口的付卫东说：“那个姓时的精神医生，什么时候能过来？”
“已经到咱们市区了。但是……”付卫东面有难色。
“是什么？”陆野盯着付卫东，“是不是想让我赔偿盛临川医药费？还是想让我给盛临川赔礼道歉？”
“这倒没有提。”付卫东说，“那个时月很不情愿过来，听说是盛临川的请求，才肯过来诊治余未晚。但她有一个要求。”
“什么要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