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就是眼前这位衣着不菲,气度矜冷的繁先生。
这顿早饭吃下来,余未晚吃的就跟做贼一样,捏着小笼包往嘴里塞,视线却忍不住鬼鬼祟祟地往繁夜身上瞟。
看了几次,那位繁先生都是在和盛永交谈,聊得都是新加坡和大陆的饮食文化差异。
偶尔吃一点摆在他面前的水煎包,动作优雅,慢条斯理,一看就是家教良好,没有半点昨天在沙滩上狼吞虎咽的样子了。
偷看几次后,她甚至怀疑昨天她遇到薄夜的事儿,是不是自己的一场幻觉?
不然的话,没道理今天见面就装不认识吧?
莫非是觉得昨天哭哭啼啼的形象太丢人?
不甘心地又偷瞄繁夜一眼,可这一次,恰好就看到繁夜微微侧目,冷刃一样的视线立即扫了过来。
手里的茶叶蛋差点掉桌面上,余未晚立马做贼心虚地低下头,快速把茶叶蛋吃完,给长桌那头的盛永鞠了一躬后就提前离席。
经过饭厅玻璃门,余未晚忽地停下脚步。
狐疑地看了一眼门口左侧。
玻璃门左边,站着一个一身深灰西装,鼻梁上架着银边眼镜,一看就是助理模样的男人正死死地盯着自己。
吃饭的时候她就感觉到了,身后一直有人盯着自己。
原来感觉没错,真的有人在偷看。
即便目光相撞,那人也没有移开视线,反而脸上爬满惊讶:“你,你居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