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临江十分爽快接下了差事，也跟着离开了。
前庭花园。
冯乘保持着三步左右的距离，不远不近跟在繁夜身后。
已经九点多了，日头升起的更高。
此时光线还不算热烈，温度正好。
繁夜已经开始往配楼方向走。
冯乘沉默着跟了一路，内心天人交战，犹豫着要不要问问。
等走到四下无人的法式长廊里以后，还是忍不住开了口：“繁总。”
“说。”
繁夜依然走在前面，头也不回，更没了面对长辈的那一点客气，声线透着阴郁。
冯乘已然习惯，并不介意这种语气，还是询问：“刚才在饭厅的时候，那位未小姐，您觉得……”
“觉得什么？”
“您不觉得，那位小姐看着眼熟么？”他试探提问，问出这句的时候，还加快脚步，双眼紧盯在繁夜脸上，认真观察。
“为什么眼熟？”
“您，一点印象也没有？”猜测已经印证，为求准确，冯乘小心翼翼地追问。就算不眼熟，难道一点印象都感觉不到了么？
“你也想塞女人给我？”繁夜的脚步慢了一拍，偏头，望着冯乘，吐出四个字：“不感兴趣。”
“……”这一次，冯乘直接闭嘴，跟随的脚步也顿住。
而繁夜已经抬脚，继续往配楼大门走去。
冯乘心情极为复杂，愣了几秒，赶紧跟上繁总的脚步。
果然。
他猜到了，现在繁总和昨天来的时候不一样了。
繁总，又切换人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