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他们家也需要新鲜血液注入?”
“不算特别需要。但繁夜肯。他牵线搭桥,支持了这件事情。我知道他在想什么?”
“在想什么?”雷默紧接着追问。
但盛临川答非所问:“我就是要利用他的想法,让他来找我。他会来。”
“……”雷默愕然,他此刻根本猜不到盛临川的思维。
等在想问的时候,盛临川又点烟了一支烟,倚在沙发靠背上深吸一口,“跟我去地下拳击馆一趟。我要揍人。”
……
晚上九点整。
房门被敲响了。
“谁呀?”
床铺上,余未晚赶紧抽出纸巾擦了擦脸,故意夹着嗓音说话,来掩饰变调的声音。
“是我。繁夜。”
隔着一道房门,繁夜沉稳的声音透过门缝,传递过来。
“繁先生,你有事吗?”余未晚没有马上下床,还是坐在床头,捏着被子一角。
“有事。”
余未晚忙道:“繁先生,我已经睡了。如果不是很紧急,就明天再说,好么。”
“的确很紧急,我希望现在就可以跟你沟通。晚晚,我只占用你十分钟,你开门,我们聊一聊。十分钟一到,我马上走。”他语气也是少见的诚恳,没有丁点决裁者的冷漠强势。
而且他的脚步,不仅没有后退,反而往前挪动。
门缝下的人影也贴的更近。
今天的繁先生,好像比平时要固执许多。
犹豫了几秒,余未晚掀开薄被,过去打开了房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