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对照组同时开展试验。大概还需要最快一个月。”
“哪家机构负责人是谁？”
“抱歉，这个我只能告诉繁先生。这件事一直是繁先生和我们沟通。”
“靠。”盛临江握了握拳，换了个话题，“那如果我们要改方案呢？假如病人现在同意直接开刀取出肿瘤……”
话没说完，医生已经道：“非常不建议。肿瘤发现的实在太晚，早期病人没有疼痛，这种脑瘤一般发现都是晚期。病人是晚期，而且肿瘤位置非常不理想，是在脑干部位，那是神经整合中枢，是大脑最精密重要的地方，根本不具备开刀条件。不开刀，她还能有2个月到一年的生存期。开刀连手术台都下不了。”
“你意思是，开刀马上死？”
“是这样的。对病人最好的治疗方式，目前就是放射疗法加以新药配合。这样可能延长到5年左右。”
真想杀人。
盛临江烦躁的很，拳头再次捏紧，“好，我去找繁夜，我去问那个药什么时候好。”
他才不相信繁夜死了。
什么追思会，什么讣告，只要没见到繁夜的尸身，他统统不信！
离开医生办公室，盛临江快步往电梯那边走。
快进电梯的时候，护工突然出现，拦住了他，着急地说：“盛少爷，繁，繁夜……”
“繁夜来了？”盛临江惊喜地抓住护工。
护工摇头：“是繁夜先生的助理，那个助理过来了，还拿了很多资料给余小姐。”
“什么？”冯乘来了，不会是已经给晚晚说了繁夜离世的消息吧？
盛临江松开护工，往余未晚病房跑去。
晚晚是醒来了，但他还没告诉晚晚繁夜遇难的事情。
他吃不准晚晚知道此事后，会是什么态度，会不会刺激病情。
等他冲进病房的时候，冯乘正在介绍一份股权转让书，还说：“这是繁总生前的遗愿，是遇难前以防万一，做好的遗产规划。余小姐，现在您辰星集团最大的股权持有人。还有，这是繁总已经为您准备好的离婚协议书，签了字，您和繁总在大马国的婚姻关系也就正式解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