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如同割肉了。
但因为她说‘请客’的话已经放出去,只能咬牙微笑,盘算自己身上还能剩下多少钱。
结账的时候,她马上站起身,掏出身上妈妈做的小荷包,把荷包拉链拉开,取出里面的百元港币想要结账。
但这个时候,服务生走了过来,跟她很客气地讲,“不用了这位小姐,您身边的先生已经签单了。”
“签单?”
“就是可以月付账单。”
“……”原来是这样吗?
季凝愣了一秒,原来盛永就没想让自己掏钱吗?
想明白后,她立即回身往卡座看去,盛永却已经提着甜品走了过来,把手里的甜品盒子塞给她:“新年快乐。”
“新年快乐。”下意识抱住盒子,她想到自己没花钱,又说,“那,永哥你还想吃什么,我买单。当然……尽量不要太贵的,我还想给我弟弟买新衣服。”
“有心了,不过这次就免了,我晚上还有聚会。”盛永已经恢复了清冷的态度。
分别之前,他又问,“真的不打算去我介绍的公司做事?我记得你说你以前是学画的,你去那边挣多一点,就有钱可以继续学画。”
“我……”这次,季凝迟疑了下,“让我考虑下。”
“也好,年后给我答复。这是我电话。”盛永说着,在咖啡店的便签上撕下一张,写下手机号码。
但不用等到年后,只是当晚,她就答应了,因为她弟弟在学校打伤了人,只是一个摔伤,就需要支付医疗费和赔偿金共计五万港币,凑不出5万,就要报警抓他们。
她把电话打过去的时候,简单说了一下情况,然后恳求,“永哥,你有没有学校认识的朋友做一下中间人,帮我们把赔偿金谈低一点,我们拿不出五万块。”
电话里,盛永好像在思考,周围是小弟说话的声音。
然后响了几秒的杂音,周围又安静了,只有盛永的声音传出,问她:“我可以帮你摆平这件事,但我有个要求。跟我拍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