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解释,非得这么跟她说话呢?”
“你觉得他会信吗?”傅靳城要忙着开会处理事,秦溪不便久留,便被徐程送回了家里。
“为什么不信?他是你的爸爸,他比任何人都希望你和傅氏好。”
“不,对他而言最重要的是傅氏,为了它,他可以不惜一切。”
“可……”
“别为难你自己了。”傅靳城不想继续这个话题,伸手摸了摸她的脸,“待会儿我要开会了,你留在这里也无聊,我让徐程送你回去?”
秦溪也不放耽误他处理正事,点头答应了,可却不怎么放心。
“那你答应我,好好跟爸说话,不要总是跟他置气。”
“好。”
“你答应了就要做到,不能敷衍我。”
“我什么时候言而无信了?”
秦溪想想也是,他承诺
自己的都做到了,倒是自己答应了好些事却还是没做到。
“那我先走了,如果会开得晚,你也别着急,该示范吃饭,该休息休息,别亏待自己。”
感觉自己被她当成了不听话的孩子,傅靳城觉得有些好笑,但还是点头答应了。
“好。”
“记得啊。”秦溪是真不放心。
每次一遇到事,他工作狂的属性就爆发了。
不然也不会落下胃不好的病根。
在傅靳城的在再三保证下,秦溪才勉强安心地走了。
等她走后,董事们就陆陆续续来了。
傅氏的董事会召开得并不勤,可是这个月的会议次数却比去年半年都多。
而且董事的脸一次比一次难看,这让傅氏的高层和员工都感受到了莫大的压力。
员工a:“每次开董事会我都感觉脖子上拔凉拔凉的,总感觉有人要那我们开刀。”
员工b:“是啊,上次因为新闻没压住,我的季度奖金就充公了,不知道又开会,不知道我的年终奖还保不保得住?”
员工c:“我都不敢想这些,我只希望傅总能压住那群‘资本家’,否则他们把傅总给换了,我们就不只是奖金被扣那么简单了。”
其他人一想,登时心慌了。
胆小的还拿笔作香冲头顶三尺上的神明祈求平安渡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