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安心等到现在吗?”
傅靳城当然知道钱氏父子没这个气魄,否则钱氏也不会那么多年发展不起来了。
但……
“那又怎样?这件事跟秦溪又有什么关系!”
“怎么没关系!”傅正平几乎要控制不住怒气了,“这些事都是文尊在背后捣鬼,为的就是拿我们傅家给她出气!她要真是爱你,为什么没有让她父亲停手!又为
什么明知道现在傅氏四面楚歌,还要你帮忙查秦氏破产的案子,无端给你和傅氏带来那么多麻烦!”
“秦氏的案子是我要帮她查的,傅氏受到的影响跟这件事没有关系。至于其他事,”傅靳城转眸看着他,眼神含着几分倨傲与不屑,“也是我跟她们的事,她根本不需要操心。”
傅正平没忍住脾气,失望地骂道:“我看你是被她迷得神魂颠倒了!”
傅靳城却大方承认,“我早就为她痴狂了,您现在才知道?”
傅正平再度被气得说不出话来,直直让他滚。
傅靳城也十分听话,说滚就滚了。
门外一直听着父子对话的宁笙歌在听到傅靳城承认为秦溪痴狂后,当即就哭了出来。
在门打开后,她眼泪婆娑地看着傅靳城,“小城,你真的不信我了吗?”
傅靳城抱着小宝,淡淡扫了她一眼,没回答。
然后冲等在门外穿着护工服的工作人员说道:“今晚劳烦你多费心了。”
护工连连点头,表示有情况会第一时间通知家属。
“走吧。”傅靳城走到秦溪身边,伸手牵起她的手,往外面走。
宁笙歌见他全然没把自己放在心上,甚至把陌生人都看得比她重要,第一次尝到了心死的滋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