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间众人又纷纷倒戈了,秦九爷的私生子哪怕存在,也不过是个七个月大的婴儿。
总不能叫一个话都不会说的婴儿来管理秦氏集团吧。
按照他们看,这继承权八成还是在秦沐言手里的,退役完毕说,至少在那孩子十八岁以前,都是这样。
她这自己做了恶事,现在还倒打一耙。
气得夏时深双目猩红,一丝杀意在眼底浮现……“要不是看在你是个女人的份上,我真想动手了!”
“沐言哥哥,你看他!”唐梦顺势的往秦沐言身旁站了站,柔声撒娇。
后者安慰的拍了拍她的手背,“别怕,有我在。他不敢把你怎么样的。”
倏然,门口出现了一抹黑色高大的身影,来人器宇轩昂,一声冷冽的气息像是从地狱里爬出来的恶魔一般。
声线低沉,带着一丝冷嘲的在众人的耳边响起:
“是吗?我这还没死,有些人就赶着要接我的衣钵给我送终了!既然继承了我的公司,那就唤我一声爸也不过分吧?”
秦……秦沐行!
一双双震惊的眼睛看了过去,男人的腿……好……好了?
修长结实的腿,包裹在黑色西装裤下,脚踩着棕色的手工皮鞋,每
一步都走得极为稳当,步履开阔。
大有一种王者风范,这一刻,秦沐行是发光发亮的,耀如星辰。
他回来了!
秦沐言和唐梦两人看了彼此一眼,眸中皆是恐惧之色,特别是唐梦。
她可是亲手扇了唐苏若一记耳光,还踹了她一脚的。
别人或许不太知道秦沐行的狠,可唐梦和他做了十几年的未婚夫妻,自也是见过他的手段的。
高二时,他养了一只小狗,很可爱的一条泰迪犬。
后来那只狗为了救他,被压死在了车轮下。
自那以后,秦沐行身边就再也不养任何的宠物了,就连富人家家里必须摆设的鱼缸都是空空荡荡的。
而碾死小狗的那个男人,在一个寒冬的夜里,被人砍断了手脚,丢入了废弃的矿坑中。
等人发现他的时候,他已经咬舌自尽了。
因为实在忍受不了被老鼠撕咬的痛苦。
那一年,唐梦也才十岁,不小心看了一眼白布裹着的尸体……害得她病了整整一个月。
秦沐行的狠,向来是了于心算,却不宣之于口的。
现在她该怎么办?
跑……九爷的势力庞大,只怕她还没有出a市就会被他抓回来,唐梦此刻只能孤注一掷的
把筹码压在秦沐言的身上了。
饶有深意的看了一眼秦沐言,后者也有些发颤,俊朗的面容惨白一片。
秦建山从地上站起身来,他愤怒的摘掉了自己腰间的麻绳,“既然你没死,为什么要放出假消息?”
这一切,都是这个逆子计算好了的!
他早就知道这场谋杀和夺权,所故意和杀手互换了衣服,让他们误以为他死在了刺杀中。
“我若是不死一次,又怎么会知道有人迫不及待的想要我的位置!”秦沐行眸中一片寒色,右手的拇指不自觉的摩挲着自己左手上的发圈。
唇边勾起了一抹嗜血的笑意。
令人感到毛骨悚人。
“你弟弟是以为你真的死了,公司落入外人的手里,这才想要帮你承担一部分责任。”
说着话的时候,秦建山自己都心虚,可他还是能面不红心不跳的说出来。
可见,有的人天生就是不要脸的。
“外人?时深是我的异姓兄弟,论起亲疏关系,远比某些和我血脉同源的畜生要好得太多。”
他的话音落下,秦沐言的眼睛都猩红了,气的。
夏时深也不满的撩了一下自己额前的发,“九爷怎么能拿畜生和我比?这不是侮辱
我吗?”
“喔,抱歉。”
两人一唱一和的,就差没有点名道姓的说着畜生的名字就叫秦沐言了。
可在场的人谁不是个狐狸,哪里能真的听不出来。
这是秦家的家事,他们也不敢多话,且一边站着看戏吃瓜就好。
甚至有人心里巴不得秦家吵得越凶越好,秦沐行占据a市首富的位置太久了,这些年来的霸道行事,也惹来了许多人的不满。
敢正大光明反对他的,却是没有。
所以现在只是吃了秦家的瓜,也足够他们在脑海里意淫许久。
“够了!既然你回来了,那这一切就是一场误会。散了吧,大家也请离开吧,今天让你们白跑一趟了,是秦某人的不是。”
秦建山的面色也极为难看,秦沐行没有死,唐苏若那个女人还给他生了儿子。
这岂不是让他更是得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