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家里那边我会过去做交代的,你最近好好养病。”薄瑨野说道。
乔默笙想到晚上要住院,心情有点低落。
她想着一个人住在病房里有点怪怪地,这和家里不一样。
“我先回去一趟,晚上在过来陪你。”
薄瑨野站起来。
乔默笙靠着床头看着他,“再见,不送。”
他没有说话,稍稍俯下身逼近她面前,“以后不要任性,万一你出了事,担心的人还是我。”
她对于突然靠近面
前的薄瑨野感到郁闷。
“好好说话不行吗?为什么突然靠这么近。”
乔默笙稍稍避开一些距离,发现避无可避。
薄瑨野看着她连带害羞的样子,有点想笑,但还是忍住了。
“走了。”他站直后又说道。
乔默笙没有说话,目送着他走出病房。
薄瑨野出去后,保镖见了他低了低头。
“守好病房的门,闲杂人等免进。”
他冷冷地说道。
“是,少爷。”
保镖恭敬地低下头。
乔默笙听见他对保镖的交代,靠着床头心里涌上异样的感觉,他们五年没有见面了,五年的时间却改变了一切。
但唯一跨不过去的那道鸿沟是薄绾妤。
只要事情和她有关系,他们依然会面临残酷而尴尬的境地。
不过,现在已经签署了离婚协议书,一年的时间很快就会过去。
乔默笙想着想着,心里头酸酸的。
有时候觉得忘记是好事,可是真的等要忘记的那一刻,又觉得不忘记才是好事。
人是自相矛盾的动物。
薄瑨野乘着电梯下楼,司机等在门口,他弯腰坐进车后座,司机关上车门,载着他离开了医院。
弗莱克前来医院的路上,他来给乔默笙送燕窝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