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不能洗吗?”她的身子倚着门框,不怕保镖看笑话,“怎么?身材太好,怕我冲进去非礼你吗?”
薄瑨野原本很生气,听到她这句调戏,耳根子不禁红了。
弗莱克听到乔默笙对薄瑨野的调侃,他忍不住想要吹口哨,又怕被薄瑨野打死,低着头怎么也没敢抬起。
乔默笙说完后,也不管薄瑨野答不答应,转身往病房走去。
她已经对他做出邀请了,也算是道过谦了,如果他还是执
意要走,那么她也无能为力。
薄瑨野看着弗莱克,磁性的嗓音低沉的道,“你先回去,明天五点在过来。”
“是,少爷。”
弗莱克听见他的决定,终于松了一口气。
乔默笙时不时的偷瞄着病房门口的位置,心里在默数着,看看薄瑨野什么时候过来。
在心里数到三的时候,他竟然出现了。
“你舍不得我走?”薄瑨野站在床尾,深邃如海的黑眸直勾勾地凝望着她的侧脸,“我想听实话。”
乔默笙从床上站起来,人走到窗前,“我和你其实没有产生过感情,说实话,嫁给你的两年时间里爱你的人是我,而不是你,这件事即便放在五年后来谈,我一样有理由让你在这场婚姻里得不到我的原谅,薄瑨野,曾经我很恨你。”
“现在呢?”他想知道她的想法。
乔默笙转身望着他,面带笑容,“不恨了。”
就这么轻易的不恨了?
“这是代表着你已经不爱了,对吗?”
薄瑨野一字一字从唇形好看的薄唇间迸出。
“我们之间不要再谈情爱了。”她脸上的笑意甚浓,用他给的理由堵了回去,“因为你已经给了我自由,所以谈情爱岂不是辜负了你的成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