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够阴险的。”乔默笙气的把文件夹往办公桌上一丢,气呼呼地靠着椅背,“我现在知道事谁干的好事了,还缺少一点证据。”
薄瑨野的黑眸睨着乔默笙,磁性的嗓音冷厉的道,“你想过没有?”
“想什么?”乔默笙反问道。
“证据这东西不一定需要太全面,只要有人指征就是最好的证据。”
他提醒乔默笙不用太在意细节。
“也对,我忽略了其实
我们也拿到很多的证据了。”她忽然想通了薄瑨野说的问题关键。
乔默笙拿着桌面上的那份文件夹,“这东西我先拿走了,对了,我要回家了,你呢?”
“也要回去了,没有处理完的工作回家再做也是一样的。”
他推开椅子站起来,开始穿西装外套。
乔默笙看薄瑨野的动作有点笨拙,走上前亲自帮他穿衣服。
她低着头,他也低头看她那副认真的表情。
“觉不觉得现在的我们就好像一对老夫老妻。”薄瑨野突然握住她帮他扣西装口子的手,紧紧地握着。
乔默笙没有说话,站在那里显得特别不自在。
这男人又抽什么风?在医院里的时候明明生着闷气,早上上班前也是。
“薄瑨野,你是发烧吗?”乔默笙没头没脑的问道。
他听见她的疑问,精瘦的双臂将她牢牢抱住。
“你要不要亲自感受一下,我到底是不是发烧?”
薄瑨野低下头凑近乔默笙面前。
她根本躲不了,人被他紧紧抱在怀里,只能任凭他慢慢靠近。
不是吧!现在这是什么情况?这男人不是发烧了,应该是发骚了。
乔默笙不自觉的闭上双眼,等待着那个吻落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