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奇开门见山：“凶手是人类吗？”
苏珊直接回答：“不是。”
霍奇又问：“除了你说的那些共性特征，凶手还有特别的仪式行为吗，比如往干尸的头发里插一朵玫瑰花？”
苏珊回道：“我目前只知道插花小姐，有没有其他同类活着还不确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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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这等我一会。”
过了一会，霍奇拿了一堆打印好的文件过来。看厚度就知道，要么梦游鬼不止两个，要么他们很久以前就存在，一直活到现在。
无论哪种可能，苏山都不喜欢。
霍奇也不喜欢自己的世界出现超自然罪犯，但和阿努比斯交流多了，他渐渐明白，他们的世界之所以没有出现大规模超自然现象全靠守护者将敌人挡在世界之外。
守护者的力量来自人类最美好的感情，它们的敌人则靠汲取人类的负面情绪壮大。
罪犯和恶魔共同成长，可与罪犯抗争的他们却未必拥有信仰，就算有，也是对法律和秩序的信仰。
反正霍奇不会相信所谓的“神”。
连苏珊这个小丫头都能成为死亡女神，可见那些“神”有多不靠谱。
正在卡bug看尚未发生的犯罪档案的苏珊突然脑子一懵，眼前出现一个知识殿堂，书架上全是各个州的法条和案例。
表情严肃的霍奇在书桌上放了一叠考卷：“等你通过司法考试再放你出来。”
诶？
我做错什么了你要这么对我！
苏山以后再也不嫌系统内存小了，那么多书，人脑也顶不住啊。
不知过了多久，苏珊终于出狱了。
霍奇最后问了她一个问题：“凶手的弱点是什么？”
苏珊不想理他，又不能真的放任梦游鬼到处杀人，只能气鼓鼓的“喵”了一声。
什么意思，自己琢磨去吧。
装了一脑袋混合法条的苏山显然忘了，阿努比斯是埃及神，他知道梦游鬼和猫的传说。
——
阿努比斯：再逗苏珊小心她等你死了给你穿小鞋。
霍奇：只要别让我做律法之神就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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