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承寅并未等景文帝落话,抢先打断:“父皇传召儿臣过来是因儿臣的太子妃伤了静文妹妹,并且打压了柔母妃。”
皇后得了话,平静的看着景文帝道:“皇上是要责难太子吗?”
“朕……”
“臣妾膝下就太子一个子嗣,太子又身子弱,多年不见好。前太子妃去了后,太子一直孤寡到现在。好不容易有个中意的女子,急急过了门路娶进了门,新婚还没几日,皇上就要责罚新妇了吗?”
“朕没有要责罚太子妃……”
“没有吗?没有的话传召太子来做什么?不就是来兴师问罪。”
皇后声音不大不小,却铿锵有力,堵的景文帝哑口无言。
景文帝成了嘴拙无力辩解的窝囊废,只能长长一叹息。
“皇上无话可说了吗?”
皇后见皇帝不辩驳,一双凤眸立即氤氲水光,哽咽的落了话。
景文帝见不得皇后落泪,忙上前为她擦泪,轻哄着道:“没有的事。朕岂会为了一个无关紧要的人伤了父子亲情呢?”
“朕也希望太子与太子妃夫妻恩爱,相伴携手走一生。自不会做那个恶人,破坏小夫妻之间的情谊。”
“皇后真是冤枉朕了,朕看着皇后难过,心都疼死了。”
景文帝也不避讳,当着凤承寅的面将皇后给搂入怀中,小声哄着。
凤承寅冷漠的看着,看着皇帝小心哄着,好话说尽还主动给皇后拭泪。
那样子像极了疼爱妻子入骨的好夫君。
凤承寅越看越冷漠,越冷漠索性眼不见为净,将目光从两人身上移开,落在了不远处柜架上的古董花瓶。
他目测这只花瓶是前朝留下的古董,很具有收藏的价值。
皇帝将皇后哄好后,皇后这才噗呲一笑,泪美人瞬变笑美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