端起来,平静地看着窗外的天。
裴识卿拿着新弄好的手炉放到案上,以便她待会拿起来暖手。
她的披上了厚重的外衫,也不知道是不是刚才随意动作之时弄乱了些,他在她身侧坐下,将她的长发捋起,衣衫重新整理过才放下,顺便还理了一下。
喝着茶的听桥心中是说不出来的古怪。
也不知道裴弋见到这个“贤惠”的弟弟会不会怀疑她把人掉了包……
事情起因是她前几天说的话。
“怎么总是拦着人过来服侍我?他们不在,难道你要帮我宽衣解带?”
“好。”他道。
听桥就又接着道:“他们要做的也不止宽衣解带,各方各面都要把我服侍好,也包括在床上,你也要来吗?”
裴识卿抬起眼,认真地说:“好。”
“……”
这下倒是听桥不敢应了,她觉得他是认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