钰也被放了出来,权钰毕竟是权靖宠爱多年且看重的儿子,新任大祭司万不能被权枭拉拢了过去,皇帝自己心里有把秤。
权枭看到权钰倒也不意外,懒得看他一眼,是不是撩拨下楼子裳,只是……楼子裳耳朵红了,身子颤了……回也不回一下,眼神都欠奉一个。
权枭暗自后悔,轻啧一声,这都是什么事儿啊?!他知道子裳这是让他长长记性,但这也……忒折磨了些,好歹跟他说句话不是!
“媳妇儿……你真不要我了?”
权枭暗叹口气,看着楼子裳的眼神恨不得将人吞了,这可真是要了命了。
“陛下,西南王听闻新任祭司继位,特派世子覃沐携其女覃姗姗前来拜贺,因质子覃垣之事,再次赔罪!”
楼子裳陡然身形一肃,覃沐……几乎想大笑出声,终于来了,他等他们好久了,携女覃姗姗……这是要议亲吧。
权枭眉头紧皱看着楼子裳,对西南王一家没什么好感,但……子裳为什么这么大反应?似乎还带着恨意?
权靖哈哈大笑,“西南世子俊秀雅致,其女也是秀外慧中,质子覃垣早就是过去的事了,钰儿,枭儿,迎接西南世子之事就交给你们来办吧。”
楼子裳闻言看了权枭一眼,权枭低笑,“放心,相公看不上别人。”
楼子裳脸皮一热,看上个试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