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武将被气的说不出话来。
“好了!都吵什么吵!枭儿,你觉得该如何?”权靖笑眯眯的看着权枭。
权枭玩味的看他一眼,勾唇一笑道,“回父皇,儿臣愿意亲自去江南,安定民心,保我大齐安稳!”
“殿下不可啊!”权枭话音一落,顿时惊呆一群人,就是阮太傅也愣在当场,他没想到权枭竟然这么干脆利落,他本是想逼着权枭去的,谁能想到他主动提出。
权枭扫视一圈,身姿挺拔,一派坦荡,“众位不必再劝,本王心意已决,本王身为大齐皇子,为民谋福即为本分。”
“好好好!既然皇儿有此决心,朕怎能不许!”权靖大喜,心说这权枭平时精明的很,这次不知道又在打什么主意?但无论如何,他勾唇一笑……
“陛下!子裳身为大齐祭司当为民出力,江南干旱此时正是需要子裳的时候,子裳怎能龟缩在京,子裳愿与肃王一同前往江南!”
“呵!”众人倒吸口凉气,纷纷瞪大眼看着楼子裳,那武将眼中迸发的是光彩,这祭司可真是为他们的王爷着想啊!
不紧长得好不说,这对王爷可真是一片忠心。
那文臣只觉得这楼子裳是傻了不成,肃王怎么值得他这般死心塌地,权靖当即面沉如水,“祭司莫要冲动,你乃我大齐福运所在,怎能轻易出京!”
这楼子裳,还真没看出来,不知权枭给他下了什么迷魂药竟然这般的死心塌地,权靖头疼的很,楼子裳没事儿凑什么热闹。
“皇上所言极是!祭司还是待在京中便好,流言是由枭引起,自然由枭前去安抚,祭司所关国运,万万不能出了岔子。”
楼子裳狠狠握拳,他就知道权枭这东西刚刚是骗他的,权枭怎会轻易答应他,原来是在这儿等着呢,楼子裳冷笑一声,好你个权枭,他死死瞪着权枭,抬眸就见权枭双眸利剑一般盯着他,那意思再明显不过,老老实实待着,哪儿也不许去!
两人对立,四目相对,火花噼里啪啦,均冷着脸毫不退让,权靖和众人一时被搞懵了,权靖眯眼看着权枭,祭司随他前去百害无一利,他为什么不同意?
众臣更是不解,武将纷纷哀求的看着权枭,权枭却丝毫不为所动。
楼子裳看权枭那模样嗤笑一声,“肃王多虑,历来祭司那个是一辈子待在京中的,凤大人更是随武帝亲征多年,怎的子裳出京都不成吗?!”
“祭司与凤大人怎可相提并论!”权枭双眼一眯,“凤大人修炼多年,你如今年纪赏轻,还是多多练习功力才好。”
好你个权枭,难道我的功力你不知道,他早就到了境界,楼子裳被气的胸口起伏不定,“子裳又不是亲征,只是去江南走一趟罢了,王爷担心个什么劲,再说!我楼子裳去江南是为了百姓,与你何干?!”
好个与我何干!权枭上前一步,袖子一甩,蓦然抬声道,“祭司前去又有何用?!能止住流言不成,看祭司这身板瘦瘦弱弱也没几两肉,别还未到江南就生病了,本王可没时间照顾病人?!”
好好好权枭,你还嫌弃上了,楼子裳大怒,“呵,子裳不劳王爷操心,大不了我们兵分两路,互不相干,我楼子裳如何不关你的事!”
权枭险些被气晕,他是他相公,出去还想与他分开!
众人目瞪口呆,就见两人之间电闪雷鸣就这般吵了起来,互不相让,谁也插不上嘴。
“祭司前去有何用?你与本王说说,本王凭什么带着你。”
“子裳不需要你带,我有手有脚,能骑马,有轿子,王爷可真看得起自己,谁说让你带我了!”楼子裳看也不看他,冷哼。
权枭咬牙,“好!祭司能耐,就凭你青衣殿那一点人手,本王倒要看看你能做什么。”
“王爷多虑,不劳费心,子裳自有打算。”
“祭司未免自视甚高,江南是干旱,流言是关于本王,你与本王争吵良久。”权枭抱臂,看起来对他有些不屑一顾,“你去有何用?此事无一事与你相关,祭司莫要浪费时间,京中还需你镇守,父皇还需你安心,莫要任性妄为!”
权靖看的有趣,虽不懂两人为什么争吵却是眯眼道,“枭儿说的有理,祭司,你好好留在京里。”
他任性?!楼子裳定定的看着权枭一字一句道,“谁说与子裳无关,王爷,江南干旱苦的是子民,你虽与我无关,但是……子民却是与子裳息息相关,若是我说,我可以前去祈雨呢?”
“楼子裳!你疯了吗?!”权枭几乎想将他剥光了狠狠教训一顿,在他耳边厉声传音,“与我较个什么劲,这话是能乱说的吗?!你想气死我不成?!”
楼子裳冷哼一声,理也不理他,举朝哗然震惊的看着他,权靖肃了脸色,“祭司所言何意?”
“不瞒皇上,子裳昨夜占卜所得,运用我青衣殿术法,江南一带干旱实属天意,需祭司前往祈福才可。“
占卜个屁!权枭恨不得立即将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