琢什么,眼下这样就挺好。璞玉成器说起来是好事,可器与璞玉终究有区别,打磨过菱角就再不复曾经的模样了。”
周泽漆微微一愣,放下茶盅看着他:“阿珩,你对这个许青起似乎有些不同。”他们兄弟九个,孟珩的性格是最难以琢磨的,喜怒无常不说,十分的孤僻,除了义父许怀信,几乎很少与人相处交谈,跟他算是能说上几句,却也不多。
兄弟九个,除了远在洛都的世子许靖坤,其余八人都在雁门关,除了他们俩,其他人都在军中历练,担任着职位。
他对一切似乎都不怎么放在心上,只按部就班的完成着义父给的任务。
周泽漆是第一次见他对除了他们义父之外的人有耐心,据说出发之前还亲自去找了许青起一趟,给许青起送大将军给的奖励。
孟珩看了他一眼:“你常在外行走行医,你这个眼神,能给患者对症吗?”
周泽漆语塞。
孟珩收回目光暗自思量,对许青起不同吗?
可能是吧!年幼,家破人亡,又是个姑娘家,比起他曾经还不容易。
也许有点不同,但也只是一点,要真不同那定然带在身边处处拂照,而不是一开始明知她真身份却还是不留情面的将人丢去火头营,丢进男人堆里面。
分明,一开始也是想磨平她的棱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