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沉,她实在不想跟这人长时间打交道。
这种人看着是狗实则是狼,若是不防备,迟早会被啃的骨头都不剩。
之所以会选择在这个地方落脚等消息,是因为这个同福镇她曾来过。镇上有个药铺叫济世堂,里面的坐堂大夫曾受过她师父的指点,算是清凉寺外门弟子。
离药铺不远就有一处客栈,叫同福客栈,客栈不大,前面就两层,后面有两处相邻的院子,一边住着客栈的东家,一边是客院。也是镇上的人 开的。她曾在此盘桓过大半月时间,比起别处,这个地方算得上知根知底了。
进了客栈便有穿着褐色短褂的伙计殷勤的将人请上二楼。
许青起要了两间屋子,随后将挎着的包袱给了许靖坤:“里面有药,世子自便!”
许靖坤没接:“我觉得,你是不是该进来伺候我沐浴,然后给我上药处理伤口。”
许青起震惊的看着他,半天才轻笑出声:“许世子,我忘了告诉你了,我做事情向来毛手毛脚,伺候人沐浴或者上药这种事情我们家公子是不敢让我来的。因为我不会包扎伤口,我只会给人制造伤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