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瘦的有些离谱。
程许在那摆弄,汪嗣成看了一眼他手里拿着的几根排骨:“不像是豕,有点像羊排,但是这骨头也太纤细了些。这一截是什么?”
石榴道:“不是羊,说是头年在山里打的野味,没什么油水,所以没吃。那一截说是前腿。”
“什么东西的前腿长这样?跟断藕似的没头没尾的。”汪嗣成说完看着程许卷起袖子露出来的手臂张口道:“怎么跟人的手臂似的呢?”
话出口,三个人都是一愣。
汪嗣成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讪笑道:“我就胡说八道,你们别当真。”
是不是胡说八道已经不重要了,石榴拿着那风干的骨头看了看,又对着自己的手臂比划了一番,越看越像。
随后她跟二人说了她打听来的事情。
程许微微蹙眉:“现在怎么办?”他生于北地,饱受战乱滋扰,家里也因为战乱都死了。原本以为中土没有战争百姓的日子会好过许多,谁能想到一个广康竟然有这样骇人的事情出现。
“一切先等公子回来再说。”
汪嗣成不由自主的想起了昨天傍晚那碗卖相一般但是十分美味的肉酱来,脸色难看到了极致。哪怕还不能确定,但是一联想依旧忍不住,跑了了外面吐的死去活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