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话会找什么时候来。
周泽漆却不急,反正都已经到地方了,也不差那么几步路。
熬的奶白的汤,若不是带着些许药味儿,看起来跟肉汤没有什么两样。
他往许青起身下塞了个枕头,让无知无觉的人就那样靠在那,他端着碗坐在床边用小汤匙慢慢的一点点的从她抿着的唇缝里往下沁。
正常一口的量,想要不溢出就只能分好多次一点点的来。
每次也不过两勺的量,但是总要很大的耐心才能完全进入许青起的嘴里。
但是只要能喂进去周泽漆就觉得很开心,起码人还活着。
就连晚上歇息他也是在一个屋里,就在许青起下榻的不远处安放一张榻在那。
即便是有丫头伺候他也不放心。
他只担心分开了,他一觉睡过去,再醒来看见的是再也醒不来的她。
陈仓披星戴月的翻墙越户的进院子,跟做贼似的敲敲门。
周泽漆原本就没能睡踏实,屋子里很快就有了光亮。
“三哥!”
一开门,迎面就是还带着些许寒气的夜风,周泽漆看着一身黑只留下一双眼睛在外面的陈仓:“进来,你怎么这个时候来?”
陈仓鬼鬼祟祟的进了屋:“我这不是怕白天人多眼杂吗?晚上外面鬼都没有一个,方便些。”
“都三月末了,你怎么还烧炭盆?三哥你是不是重伤未愈身体不太行啊?”
“有味儿吗?”
他一直在屋内没觉得炭火味道重,但是也不能不注意。
“不是味道不味道的事情,你这屋子里面热成这样我又不是个棒槌,还能感觉不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