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行了。
宴席摆在东亭,许青起见到了许久不曾见到的司徒家的两位小公子还有粉雕玉琢的司徒文音。
司徒行知是长子:“我记得在平桓的时候他已经六岁今年虚岁该九岁了吧?”她是前年三月到的平桓,见过一回:“那会儿才这点高。”她比划了一下:“长的真快,长的真好,随了二哥二嫂,是个俊逸的小郎君了。”
司徒瑾本就是风度翩翩的儒将,在北地的时候就有“雪驹银枪玉面郎” 的美誉,司徒夫人也是才貌双全,孩子就是随便长也不能差了。
不管是虚岁九岁的长子司徒行知,还是六岁的次子司徒行云都生的特别好,小小孩童进退得体,风骨初露。
最惹眼的还是一岁的司徒文音,奶娃娃最招人稀罕了。
司徒夫人问看着许青起不时的瞧,忍不住开口问:“阿起,你要不要抱抱她?”
许青起微微一愣:“啊,我可以吗?”
“当然可以!”
司徒夫人起身将孩子从奶娘手里接过来亲手递给她:“就跟我一样,这样托着她就好。”一岁了,又不是不足月的,还是很好抱的。
司徒文音是个不认生的,被许青起抱着的时候大眼睛眨巴眨巴的盯着她看,随即咧嘴就笑了起来。
那笑容和笑声还有目光一下子就撞进了许青起心里,舍不得撒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