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透季诺一般。
季诺尴尬的笑了一下，而后对祁灏说道：“祁总，您有什么事儿吗？”
“萧景
衍现在究竟怎么样？”
萧景衍的事儿，祁灏知道个大概。
只是，自从萧景衍去了a国之后，两人就没有再联系了。
祁灏就算想要了解萧景衍有关的信息，也都是通过季诺，偏偏季诺的回答常常都是模棱两可，祁灏实在是分不清哪句话是真哪句话是假了。
“祁总，我也不瞒您，二少已经动了手术，不过现在还在观察期，至于好坏与否，都不是我能给出的答案。”季诺将大致的情况告诉祁灏，面色坦然，好不心虚。
季诺的回答应该是让人满意的，可是祁灏总觉得季诺还是没有说实话。
“我回国也已经好几天了，那边的动向一天一个样，我没有在那里，我是真的说不准。”季诺再一次对祁灏说道。
“季诺，那边肯定还有你们的人，事关萧景衍，你们不会这么不上心吧。”祁灏冷笑道。
季诺叹了口气，回答道：“祁总，不瞒您说，老爷子对二少的事情尚且是一概不知。”
如果不是被祁灏无意中撞见，萧景衍怎么会让祁灏知道呢。
“而且，这件事情非同一般，最近外面疯传的留言您也应该知悉一二吧。”季诺握紧拳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