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她折腾了好久。
“行啦!天天跟个打桩机似的,一点都不知道心疼人。”
她一反抗,男人还委屈上了。
“媳妇儿,我都好久没跟你好好处处了。”
谁说他不心疼媳妇儿?
但怎么也不能是这时候心疼吧?
他可以啥都听媳妇儿的,把钱都给媳妇儿保管,但这种事情怎么能心疼?
裴雪瞪眼,伸手捶了捶男人的肩膀。
“什么好久,昨晚上……”
“那都是去年的事儿了媳妇。”
裴雪瞪大了眼睛,这男人,跟她玩套路是吗?不过没等她反应过来,男人的唇就压了下来……
初二一大早,裴雪起得尤其晚。
好在今儿下了点雪,外头越发冷了,孩子们都没起来床,避免了裴雪的尴尬。
厨房里,江临川正在灶台跟前捣鼓吃食。
裴雪到灶台一看,铁锅里是昨晚剩下的炖酱骨肉,肉汤里看着是加了点水,正咕咚咕咚冒着泡泡。
“这水放的有点多了,吃起来该淡了。”
“孩子们说要吃炖粉条,我就多加了点水。”
“炖粉条当饭吃吗?”
看着江临川男人默认的样子,裴雪叹息,拿了筷子点了汤汁尝了尝味。
“再去舀一瓢水来,吃太咸了不好。”
这酱骨头本来就是口味偏咸,再这么煮着,到时候粉条吸满了汤汁,吃起来更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