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心像是空了一样。
几乎是不由自主的拿起手机拨通了裴颂的号码,等到反应过来时她立即想挂掉,却还是没忍心,她有一种感觉驱使着自己一定要打这通电话。
可等了很久对方却没有接听,夜晚的月光照耀进房间中,更加显得寂寥。
宋晚捂着胸口,那处传来的疼痛几乎要让她晕厥。
为什么?不过就是没打通电话,为什么她的心这么痛?
与此同时,裴淮安的手术已经进行五个小时,却依旧没有任何动静,越是等待就越是折磨人,裴颂和裴母几乎是相互支撑着对方,直到手术室大门打开的那一刹那。
裴颂一生没遇到过什么苦难,也从未怕过什么,若说有,那就是之前怕宋晚离开自己,而现在他害怕医生要说出的话。
那人却不给他拒绝的机会,叹息道,“我们已经尽力了……还请节哀。”
那一刻,裴颂突然看不见,也听不见了,唯有那刺眼的白色在脑海中浮现,侵占了他整个思绪。
不知过了多久,他才仿佛听见母亲在哭泣,哭声惨烈而又凄厉,透过声音都能感到她的绝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