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作关系还是存在的。
原本，是穆宇轩本人亲自来的，但现在他人在日本，无法抽开身，便由凌飞代他出席。
穆氏之所以会参加叶诚葬礼，不过是给贺家面子，顾全大局罢了。毕竟，穆氏今后还会同贺家有许多商业上的经济利益来往，这点人情世故还是要稍微放在心上的。
而且，没必要揪着过去的各种恩怨不放，若是真的拒了，折了贺家的面子，于情于理都有些过不去，怕是会引来一些事端。
现下，放眼整个商业圈，谁不知晓，叶氏其他产业早已成了一盘散沙。就连叶诚的葬礼，都是贺家的人在背后操持着。表面上看起来，好像是叶氏家族的人忙里忙外。
其实，这一切都是表象，他们不过是来走个形式，过过场罢了。面子上还是要过得去的，不然传出去，委实有些丢人。如今的叶氏已经衰败至此，颓势尽显，他们可丢不起这个人。
说到底，凌飞属于外宾，只需要简单的慰问和吊唁，最多待一个小时，就可以先行离开了，不需要跟着一同去墓地。
他本就无心来参加这个葬礼，不过是为了完成任务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