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玉堂见她怄气也不恼,“这是一种控制人梦境的邪术,那男人通过这种方式吸收处子的阴元。”
苏清音仍然不理他,心中却很惊讶,贺延庭为什么要这样做?难道堂堂才子肾不行,需要采阴补阳?
白玉堂见苏清音依旧是别扭的样子,微微一笑,凑到了她耳边小声的说了句:“这女人快死了。”
做个春梦美死?苏清音惊讶的睁开了眼,白玉堂妖孽的脸就在旁边吓了她一跳,她本能的坐了起来脸色微红有些慌张,话也说的磕磕巴巴,“那、那怎么办?”
“只能找到施术的人,然后”白玉堂的扇尖轻描淡写的虚划了下苏清音的脖子,“所以,那男人是谁?”
他略低沉的语气像是在逼问奸夫,苏清音的气势莫名其妙的软了,没好气的嘟囔,“是传说中京城第一才子礼部尚书的儿子,贺延庭。”
白玉堂思索了良久,盯着苏清音的脸很认真的问道:
“那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