吹笛子这么好听啊!”
风烟吐了吐自己的舌头,看着台下的人。
一曲过后,引鹤公子便又安安静静地站在了台上,任由台下的那些人对自己吹捧,他都像是听不见似的站在那儿。
但就是因为这样,才让那些女子更加趋之若鹜,觉得他与其他的那些“庸脂俗粉”都不相同。
“各位,引鹤公子已经演奏完了,现在你们可有人出价,一百两银子起拍。”
“我出两百两!”
“我出五百两!”
“我出六百两!”
……
台下的人开始疯狂地竞价,而谢阮清坐在楼上的雅间内,并没有开口的打算。
风烟看着自家小姐这么冷静,询问道:“小姐,咱们不竞价吗?”
谢阮清眯了眯眼睛,“先等等。”
现在这一百两两百两的加,属实没有什么意思。
既然要开价,那便一口气喊完,节约时间。
台下的人还在喊,已经到了八百两。
八百两买春宵一夜,对于寻常老百姓来说已经是天价了,所以现在还在出价的人,都是些有身份的大小姐。
一道清脆的声音从谢阮清左边的雅间内传了出来,“一千五百两!”
谢阮清朝着隔壁扭过头去,便看见了一张熟悉的脸,那不是秦家的小姐,她的死对头,秦宁么?
谢阮清觉得还真是冤家路窄啊,这样都遇得到。